没啥劫渡,俩仨道友
白发松龄蒲团卧,枕上长栖梦里貘
||历山焚酒书人||写罢诗文命便休 ||
石榴的颜色即是死亡
隐形多年李贺吹

关于

我便如嗜血的苍蝇一般,围绕在各处八卦的尸体上,瓜的汁水愈甜,我便愈快乐。表面上我不动声色,评论一句,吃瓜。实际上抱着反转啊!大锤捶死啊!等各种暗暗期盼更热闹点的卑劣心态,它既是好奇促生的,又是看客劣性的浮现。这样的我,与食腐秃鹫又有何区别?难道天//zang 台上的秃鹫就要比野外的更加高贵吗?不,没有区别。甚至不如秃鹫,它们毕竟是自然循环的一部分,是为了活下去。而我只是满足“围观”的欲望。

看抖音里,会有种种对白选段。这种视频有一类发布者令我觉得有趣。那是一些小孩,用芭比娃娃来代替真人出演。我揣测他们可能更喜欢安静的自己一个人玩耍,倾向于独处和内向。甚至我怀疑他们都有会成为作者导演编剧的天赋。喜欢操纵玩偶并为它们“排演戏剧”,无疑也是一种热爱无事生非的性格,只不过这种可能更加冷酷,他要做主宰者,所有的事非都要在他的掌控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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