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啥劫渡,俩仨道友
白发松龄蒲团卧,枕上长栖梦里貘
||历山焚酒书人||写罢诗文命便休 ||
石榴的颜色即是死亡
隐形多年李贺吹

关于

以前被带去看冬天的黄河凌汛,庞大,肮脏的碎冰们熙熙攘攘的推搡着流向远方,别样的热闹,别样的沉默。我被这种光怪陆离的景色迷惑,竟然想踏上冰面,走到河面上,去看凌汛,看冰山一角。然后差点成了黄河冬天的祭品。从此开始害怕畏惧黄河,到了兰州,反而开始想念,想要再去看一次凌汛,听听冰们咯吱咯吱挤压的声音,古老神秘又荒诞不经。也或许不用去看,黄河冬天的凌汛已经深深根植在我的梦里,带着冰冷死亡的气息,带着踏破薄冰坠入深水一瞬间的心悸,永远不能放过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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